【伍拾伍】
中又有谁能再同她一战。
更何况,大平新帝以半数云麟军调兵之权为嫁妆,傍她北上嫁入晋室。她手握大平兵符,谁敢不经仔细掂量便轻易欺她?
但瞧她此刻同戚炳靖之恩爱情状,若不允她嫁入晋室,不知算不算是欺她?
两句话说罢,卓少炎不再出声,只稍稍向戚炳靖怀中偎了偎。
席下,被折断的两支羽箭残杆还没被人收拾,叫人不自觉地又将目光投过去。
戚炳靖以指叩了两下膝,向皇帝道:“臣饮了酒,目下乏了。今日的宴,就先到这罢。”
……
皇帝起驾还宮,桓王、睿王亦随御驾同行。文乙来请戚炳靖及卓少炎,问:“王爷及殿下何意?”
戚炳靖道:“便不回宫中住了。我仍带她回皇姊处。”
文乙点头,道:“也好。”遂回至御前复命。
这边鄂王仪仗亦起,戚炳靖牵着卓少炎上车。人在虎皮厚褥中落座,车帘一放,在不被旁人看见后,他的手也随之从她身上收回。
六马驾车,缓缓前行。
车内被暖具烘得热腾腾的,戚炳靖昂首向后一靠,两臂抱胸,阖眼短寐。
他没碰她,她便也没去碰他。
头一夜他说了太多的话,此刻该当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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