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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壹】

情真意切,令戚炳靖淡淡一笑。他道:“炳永来了。”然后指了指座,道:“不必拘谨。”
    少年笑着应了,撩袍坐下,质如清风霁月,率性坦荡。
    先帝第六子戚炳永年最小,仅比新帝长两岁。先帝崩逝时,戚炳永年幼未封;新帝登基近三年,只在永仁元年末封了先帝第五子为睿王;而戚炳永奉诏出阁,竟连个郡王的爵位都没有,只被授以永仓郡防御使;他虽为郡防御使,却不驻郡、无职掌、仅领禄而已。
    而戚炳永身无王爵、又领虚职,竟乐得其所,一年中有大半时间游历在外,非奉诏则不归京。此番正旦朝会,他更是因在途中遇到暴雪封山,被耽搁了整整十日,紧赶慢赶回来,仍是错过了朝会。
    好在他闲散之名朝野皆知,两日来连一个奏劾他的人都没有,而他之于朝廷是何等的无足轻重,由此可见一斑。
    此刻对着戚炳靖,他先是依礼问安,再眉飞色舞地讲了讲这一趟出行的奇闻异事,最后感叹道:“四哥。昨夜一入京,三哥和五哥便将我抓去叙话。”
    这一个“抓”字,活灵活现地表达了他的不满与抗议。
    戚炳靖低声笑了,而后道:“他二人说了什么,惹你这般不快?”
    戚炳永挑了挑漂亮的长眉,道:“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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