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少(5)
分生疏,看着更像是完全乱缠了几下便算了。江淮把布条扯下来,露出里面长长的一道伤疤,血肉都模糊到一处,流的血多了,乍一看都成了黑色。
他一咬牙,扯下袖口的布料,长布条在腿上裹了几圈,把伤口随意地包了起来。
陆舜华问:“叶副将怎么不带你去看大夫?”
“我没让他知道。”江淮低着头说,动作不停。
没让他知道?
这是咬牙硬挺着,死活坚持到静林馆才去处理伤口?
陆舜华复杂地看他一眼,何必呢。
真的是头犟驴。
沉默片刻,陆舜华说:“江淮。”
江淮在伤口处打了结,轻轻应了声。
“你这样子对自己,老天都看不下去。”
江淮听完,慢慢抬起头。他没看她,反而一直仰着脖子,看向头顶的一轮明月。
不是青天白日,脑袋顶上只有圆滚滚的月亮。
今天是十五,圆月的光辉很满,辉映人间。
这种圆月寓意圆满,被人载以思念,引古往今来无数文人骚客为它着墨。
可谁说圆月就一定是圆满的。
至少在江淮的眼里,她看到的一轮明月不是圆满,而是孤独。
刻骨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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