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字
待了很久。
那时候并不止有他们两人,还有御医。
他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伤口全部重新包扎过,包括手臂的伤,纱布从腕骨缠到了臂膀,可她记得她夜里去看他的时候,探子根本没伤到他的手臂。
从宫里回来时,他的右手臂一直在颤抖,额头冒的汗不曾停过。
在那以后,他做什么都惯用左手。
陆舜华摇摇头,她重重闭上眼睛,试图甩开纷乱思绪,却因为这个举动,脑海里更加乱。
她身子一颤一颤的,鼻间突然闻到浓烈的枯草味,这样的味道比任何都浓,她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喉头发出低低的嘶鸣。
土土犹疑道:“大姐姐,你又在哭吗?”
陆舜华放下手掌,她的眼睛里有很浓郁的悲伤,但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原来是这样。
皇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一个重臣远走,他要了兵权,要了功名,仍然不够,还需要一个光明正大让江淮离去的由头。
还有什么比武将拿不动剑更正当的理由。
褫夺兵权,封侯远走,断他右手手筋,夺他一世功名。
一个残废的人如何领兵打仗,他此生都不会有机会再接近兵权半步。
皇室中人,血大概都是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