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局
但现在他受了伤,那就不一定了。且他对她有情,感情就是最大的软肋,她很有把握能给他灌下去。
季寒初沉默了一会儿,背着手,低声说:“这药对我没用,我从小被父亲试过各种药材,已养得百毒不侵,这酒水里的迷毒虽然厉害,于我却最多手脚有些软而已。”
红妆“啊”了一声,失望地看着酒坛子,“柳新绿和我说这玩意是好东西呢。”
季寒初:“你想做什么同我说就是了,为什么又要下毒?”
红妆挣扎了一下,没说出口。她解了季寒初的衣带,把他往浴桶里推:“你先泡着。”
季寒初却一把攥住她的手,眼直直地看着她,像要看到她的心里去:“你想做什么?”
她想做什么?
她想做的有很多,很多。
红妆把手抽回来,看向窗外。秋意浓,夜萧索,天幕沉沉不见边际,檐下雨滴滴答答落下,落地清脆,溅起水花,激起圈圈涟漪。
江南烟雨,落在心田,情根深种。
红妆说:“我要去杀殷芳川了。”她已在江南留得太久太迟。
季寒初松了手,不说话。
红妆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抬头望着他,“你会阻拦我吗?”
季寒初由着她看,心里慢慢开始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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