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慷慨的丁字裤
绞着脖子说耳边话,对方看到童春真,喊了一声。
童春真抓着杯洋酒晃晃荡荡的来,叫这个做建材的叫“宋姐”,她往沙发上坐,把旁边人都挤撞得起身避他,宋姐温柔的扶着她:“老喝这么多。”
童春真跟本没看见林咨诚,她凑近了宋姐,攀着她的肩膀说了一句话,宋姐点点头,林咨诚看嘴型捕捉了几个词,应该说得是生意上的事。宋姐拉着童春真的手,像看她自己的孩子,而童春真低头在茶几上刨干果,嘴里嘟囔着什么,林咨诚半起身,拿了角落的开心果给她,童春真见了一笑,说:“谢谢。”
宋姐转过头来看林咨诚,林咨诚正看着童春真拿她长长的指甲抠果皮,她又换了指甲样式,比上回还接长了一截,修成尖的形儿,上面粘着碎钻和大颗黑石头,指根上还戴有三四枚或金或白戒指,真是怎么俗气怎么富贵怎么来。童春真笨拙剥开一粒开心果,塞进嘴里,腮部一动一动。宋姐隔开了林咨诚视线,她对林咨诚说让他帮着照顾点童春真。
林咨诚明白了。宋姐起身走了,他们这个卡座偏僻,原先坐着的人都跟着宋姐离开,童春真吃一粒果仁,喝一口酒,前几次她对林咨诚态度都不怎么样,林咨诚垂着眼玩打火机,童春真头发彻底散开了,那奇妙好玩的卷发一直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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