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递给她一副墨镜。
她接过立刻卡在鼻间,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她的气场不在于穿着病号服还是礼服,不在于浓妆艳抹还是素面朝天。
而是在于即使她现在看着很狼狈,她的腰杆依旧笔直,头颅永不低垂。
即使没说圆滑的官场话儿,沉默的一言不发,光看今日来接人的架势,以后谁敢小瞧了她?
怕是没有了吧?
黄毛在身侧帮她撑伞,哽咽的说了句:“觅姐,你受苦了。”
她侧头看着黄毛脸上的伤,也明白她不在他们一定不会好过,回道:“都过去了,你和绿豹没事就好。”
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步子缓慢,不急也不躁。
外面的空气即使有霾,也比里面的清新一万倍。
她在提醒自己,这段走下来的路有多么的不容易。
她在警告自己,若是再有粗心大意被人陷害之时。
你就真的可以去死了,不要因为自己连累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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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走下最后一节台阶,与路边等她的傅礼初和段秋寒纷纷拥抱。
她心知大家这段时间都为她付出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快被放了出来,感激的话全在这个有力的拥抱里,化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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