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有些纳闷地说：“黄副总你这是要请……呃……要和别人一起吃饭吗？”
    她本来是想问黄子凡是不是要请客来着，但随后就想起来……矿山食堂是不收费的，无论对公司高层还是普通职工，都是免费供餐……当然，区别就是一个有什么吃什么，一个是想吃什么吃什么而已。但本质上都是免费的，所以……这里也就不存在请不请客的问题了！就算请客……那也是公司在请客，和个人没什么关系。
    她只是觉得……黄子凡一下点了十份早餐……哦，不对，是每种点十份，那就是二十份啊！黄子凡一个人是肯定吃不了的，那……黄副总这是要和谁一起吃饭啊？可是……公司里有资格到三楼来吃饭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到十个人啊，那黄副总点这么多份早餐是作什么呢？
    为了避免浪费，所以这服务员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询问清楚一些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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