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永昼(2)
,哪听得到那么多。他心里一阵发毛,问:“谁?”
“那裁缝店寡妇啊。虽说小孩子脑壳有问题吧,但好歹是活生生一个人。真是歹毒。”
心中五味杂陈,有难以置信,昨晚还在和他做爱的人,今儿个,就没了。
有伤感,也有遗憾。
那样的女人,才让他尝过一次,就香消玉殒了。
他是个得过且过的人,生活怎么样,无所谓,人活着,还能享受到钱、性欲带来的快乐满足,比什么都强。实在是想不通。
她为的什么呢?
女人、男人围作一堆,噪声犹如夏蝉,细碎不断,又招人厌。
人群突然轰动。有人指着楼上:“那是不是她婆婆?”
他眯眼看去。才五楼,听见老人疯疯癫癫地吼:“贱妇,去下地狱还要带上我孙子!贱妇啊!我造了什么孽啊!我儿子被你克死了,孙子也被你害死,你是有多恶毒啊!”
下面的人交头接耳地说着这家人的八卦。
什么不堪入耳的都有。
比如女人的儿子不是跟她丈夫生的。
比如女人昨儿个晚上又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恶语伤人六月寒。
这邻里之间,流言蜚语,风言风语的,说话者从不考虑会不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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