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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值(二)

    “是麻将。”
    “麻将是什么?”
    其他人哄哄笑,“十三,一会儿你也来学学。”
    撤了饭碟,东屋过堂,牌桌摆上,哗啦啦撮麻将的声音和雨打窗棂声混在一起,很是融洽合拍。门帘折了一角,粟米就搬了个板凳呆坐在旁边观摩。
    “怎么又来二筒,手气真差。”
    “胡了。”
    啪嗒一个声响,五姨太高兴得碰掉了手边的瓷盘,盘里盛放的粟米枣糕,炉馍馍都散落在了地上。
    粟米蹲下身小心捡起未碎的糕点,拍去灰土把它们宝贝样捧在手心。
    “这都粘了土了,还怎么吃?”
    旁边的丫头拿来个扫把和簸箕,收走了她刚捡起的糕点。
    又没过多久,丫头又往麻将桌上摆了一盘新的糕点,粟米低头看,是吐了一地的樱桃核,瓜子皮。
    这天晚上,冯九又宿在了胡粟米这儿。新娶的姨太太,新鲜劲怎么也要个三五天。
    “今天换个样式。”
    “啊,老爷。”
    “你坐上来。”
    “对,就这样。”
    冯九手掌搓了唾液,去摸她。
    “疼。”
    粟米昨儿才被开了苞,根本体会不到什么愉悦的感觉。可冯九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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