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值(四)
。”
屋里传来啵啵和嚓嚓声,叫偷听的粟米好一阵联想。
“你不一样,老爷叫你来照顾这院,就是这个意思。”
“啊…你轻点,一点都不斯文。”
“要什么斯文?老爷雄不起来,倒是斯文,厨娘说每天拿药吊着。”
春艳用力拍抱紧她腰枝的大臂,“好啊,你居然背着我和厨娘有一腿。你给我走,快走。”她突然发起癫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推推搡搡把他轰了出去。
男人抱着衣裳,赤膊上身,看了眼隔壁挂了大锁的屋,“疯女人,早晚一个结局。”
粟米蹲在墙根的草垛子后面,捂着胸口怦怦跳。
“又有信,又有信。”管家几乎是跳着脚进来的,踉跄着几要摔倒。
老爷拆开看,五姨太不敢再去夺信,就瞟眼看。
[半夜子时叫你的一个姨太太带上十根金条上山,一人换一人。]
十根金条,在冯老爷眼里,不算什么。这些年收上来的粮食,早就换了成百上千根大黄鱼,存在城里银行的保险柜里。
这问题的关键是,拿谁一人换一人?
冯九伸出手指头,对着站成一排的姨太太,指。
“你!”三姨太慌张地摆手,往后缩。“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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