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回过神来。
    想到曾经看过的美人鱼童话，她脑中自动带入了鱼头人身的美人鱼救下王子的故事……画面太美，美人鱼得跟巫女换个头才不会在跟王子见面时把王子生生吓死。
    用过晚饭后，卫斯理牵着他的小未婚妻在王宫的花园里散步，白晶的光芒倾洒在地上，笼罩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地上拉开长长的影子。
    外面天寒地冻，王宫被法阵笼罩，如春般温暖。
    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抚过两人的脸庞。
    “卫斯理，你有什么血统？”
    短短几天，露西亚已经对卫斯理放下心防，甚至有一点她还不想承认的心动。
    她侧头抬眸。
    男人白皙的皮肤笼罩在白晶璀璨的光芒之中，浅蓝色的眸子映着她的模样，温柔如春水涟漪。
    胸腔内的心怦怦加速，好像要跳出来了。
    卫斯理勾唇，“露西猜一猜？”
    他眯了眯眼，“猜对有奖励。”
    不知道为什么，露西亚总觉得这个奖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笑里有几分不怀好意。
    小动物般的直觉让她果断摇头，“不猜。”
    卫斯理仍然笑，刮了下她的鼻梁，“真可惜。”
    男人牵着她的手，看向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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