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嗎？總之，我就一個重點，我是人，在過程中，我也是人，差別是我是你的人，別把我當動物凌虐，不能危害我的生命。我知道SM有分很多種形式，但我希望你的是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和精神那種。相互的愉悅，享受情調，對嗎？」
    一碗麵的時間，想出了劈哩啪啦的一長串。
    李澤凱總是能因為她感到意外。
    她不是在討論溝通，完全是在把她的需求說出來，那樣子特別認真，語氣不像M，更像個S。
    李澤凱聽過她和客戶通話的語調，做作嬌柔，是大多數男人會喜歡的聲音，偶爾她也會對他這樣，尤其是在收到他給的報酬時。
    說實話，他不喜歡太假的女人。
    在景盛那時李澤凱觀察她，只覺得有趣，再去酒店，卻覺得匪夷所思。那晚她對他的觸碰表現的淡然，眼睛流露的卻是緊張，似乎忘了他們曾經的親密接觸，翻雲覆雨。
    在他要離開時，又和當初他送她回家一樣，帶著一雙發亮的眼睛，對他說晚安。
    她不假，反而更像是戴了多張面，又彷彿原本的她就是這樣。時而爽朗、妖嬈，時而溫柔、淡然，就好像她的眼睛，不停變化，亦或是什麼也沒有的呆滯。
    可假如沒有那天在酒吧的相遇，她的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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