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的是陆衍,她的丈夫。
    成就耀眼到被全世界调侃绝对是穿越人士的神级大佬、人类之光。
    而迟玉也靠着自己大半辈子的努力,顺利地把家族企业发展壮大。从蹒跚起步,到游刃有余。她还是很骄傲的。
    这一生，够啦。人总有一死。
    只是说好了要陪伴陆衍一辈子的，却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
    “老头子……”
    “不哭啊……”
    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陆衍却没有再次答应。因为没有用了。
    他像一座雕像般沉默着。沉默地看着他心爱的老太婆。
    看着她微笑着闭上眼睛……
    脸上泪如雨下。
    他听不听话都没用了，她不会再有回应。
    “是我没用。”沙哑的声音，透着支离破碎的脆弱。
    陆衍知道总归要面对这一天的，但他依旧无法释怀。
    “你知道吗阿玉，其实我曾经一直无法相信你是真实的。你美好得像是梦一样，我甚至怀疑过这一切是不是主神的安排，我也许根本没有回到过现实。”
    “但每一次我从噩梦中醒来，你都会抱着我，告诉我那些都是假的。所以这一次，这个噩梦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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