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如果只是指导一些书面上的知识，倒也不算是违背誓言。
    但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我这么聪明的徒弟可不好找，而且收一送一，既能让您的用毒之法得以传承，还能有人承继您追风剑的衣钵，这可是一举两得。”
    “说的不错。”小老头一听这个，立马就拍着大腿决定了：“好啊，那我就收你们两个为徒。”
    而后又斜眯着眼睛看向明岁寒，哼哼道：“小子，这下你不会反对了吧？”
    “我听姑娘的话。”明岁寒仰着头，一张小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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