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这么高兴？”
    沈初微一眨不眨的盯着萧锦言看，然后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学着他吻自己时那样，吻他。
    萧锦言感受她的主动，这是她第二次吻自己，和上次感觉完全不同。
    上次是生涩的像个新手。
    这次是新手努力想变成老手，笨拙的，让人悸动。
    “嘶！”萧锦言感觉唇应该是破皮了，尝到了一丝甜腥的味道。
    “小九，不是这样。”萧锦言看着醉意朦胧的沈初微，无奈的摇摇头。
    他化被动为主动，亲自教她。
    连日赶路的他，一直是隐忍着，克制着。
    只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吻的她的额头与唇角。
    这会没有任何妨碍，情动至此，便不想忍了。
    次日
    沈初微醒来的时候头疼不已，她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车棚发了好一会呆。
    “醒了？”头顶忽然传来熟悉的嗓音，她缓缓转动着脑袋，看见萧锦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时，又愣了一下。
    她也是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在马车上，耳边是车轱辘的声音，猜到这会应该是在路上了。
    昨晚明明就是喝酒吃烤肉，睡营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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