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了,这也是个问题。
他对着自己要连夜审的报告发了一会呆,脑子里跟戏台似的,心静不下来,就起来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到阳台上打了两趟拳。
这趟拳一共七式,是剑法的变形——他阳台太小,练剑施展不开——剑法是喻兰川的大爷爷手把手教他的,叫“寒江七诀”,讲究的是“沛然中正、平和开阔”,要有君子气象。
大爷爷以前总是念叨,“中华武学,博大精深,可惜流传下来的不多了”。这里面有多少失传的学问,喻兰川没有推敲过,他一直拿七诀剑当健身操练。浮躁的时候、疲惫的时候,不管是身还是心,哪不舒服,两趟走下来,出一身汗,准好。
大爷爷十五六岁那会,正赶上日军侵华,参加了民间的抗日组织,上过战场,被炮弹碎片炸伤,从那以后就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把弟弟这一支的后人都视如己出。老头身体很硬朗,每年都跟别人说自己还小呢,才六十九,“六”了好几十年,至今竟然还有人信。
他晚年过得非常浪,拿着退休金,开着辆破破烂烂的越野车到处自驾游,觉得哪好,就在哪里住上一阵,这几年行踪越发飘渺,亲朋好友谁都找不着他,喻兰川有将近两年没见过他了。
大爷爷人路广,敢扛事,一辈子急公好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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