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霜霜疑惑。“可是说错了什么让嬷嬷见笑了？”
    杨嬷嬷抬起袖子掩住笑容。“老奴只是觉得二小姐天真率直，不失可爱。”
    莫霜霜眉头一皱，更迷了。
    老夫人见莫霜霜当真不懂，难得给她耐心解释道，“霜儿你不好音律所以不知道，这位芦先生身份尊贵且脾性出了名的古怪，轻易不教人，也从不收徒，你二婶这回是下了重金，又答应替人家从南疆弄来最好的空音木来造琴，人才答应入府授课的，此人规矩森严，明言只教青儿一人，且只教十日。”
    莫霜霜了然，厉害的角色都或多或少有自己一套规矩，并不奇怪。
    不过芦先生越是厉害，她就越想要切磋切磋，人既然不肯再受个学生，那她去拜访拜访总可以吧？
    心里定下注意，莫霜霜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乐呵呵地挽着老夫人回慈心堂用早膳。
    ……
    摄政王府内，宫铭焱正在批阅奏本。
    “她当真如此说？” 听完落影的回报，眼里闪过一丝流光。
    “确实如此，莫二小姐亲口说王爷您明察秋毫，手眼通天。”落影如实回答，心中还在为王爷好奇旁人对他的评价而惊讶。
    王爷反复确认，难道真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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