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子长忿仇求为应
,早前在繁阳亭、西乡时,荀贞还有闲情与许仲、江禽、陈褒等饮宴欢歌,现如今,尤其是在掌了徐州之后,他心力交瘁,对这些饮宴之事,除非必须,已是半点情致也无。
后世都说曹操多疑,多疑者何止曹操,孙权就不多疑么?
为君上者缘何常有多疑者?天下、或数州之人杰都在自己的手下,而问己身之能,纵是雄主,难道就能全面胜过他们么?既然不能,又怎么能不多疑?
荀贞越到高处,越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越能懂得为何会有那么多好猜疑的君主。於今,他的地位越高,手下的雄才越多,他越是不敢稍忽。若是无有为万世开太平的雄图,他现已掌一州地,大可据地自守,以待明主,不失王侯富贵,可壮志在胸,他只有勉力,负重前行,夙夜匪懈。《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此正荀贞当下的内心写照。
议定此数事,幕府、州府分别传檄,将荀贞的命令传给合乡诸营、陈容家属,又由张昭书表一道,送去长安朝中。
荀贞的命令到达合乡:荀敞得迁行重军校尉,领陈容部,属刘备统辖;昌豨部由刘备遣兵监送,送去下邳,移交给许显统带;孙康降秩为“假校尉”,仍领本部;对刘备不奖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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