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茵紧握住堂姊的手，强忍住眼泪。
    “我知阿母偏心，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可是阿姊，我心里视你如亲姊，若你有半分勉强，千万告知于我才好，纵是我余生再不见那人，也不能让阿姊替我入火坑。”
    “傻。”姜佛桑戳她额头，“刚刚还把北边夸得诸般好，转眼又成火坑了。”
    姜佛茵发囧，她总是这样顾前不顾后。
    姜佛桑拥着锦被往里挪了挪，让出空隙，拉她上榻。
    姐妹俩肩并着肩头碰着头，谁也睡不着。
    “阿姊……”
    姜佛茵还欲说话，姜佛桑嘘了一声制止她。
    “阿妙，”黑暗中，姜佛桑语声带笑，“若你当真舍不得我，来北地看我可好？”
    姜佛茵想都不想地点头：“阿姊若不嫌烦，我一年去一，不，我常住北地陪你都行。”
    姜佛桑忍俊不禁：“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待我想你时写信来，无论何时何地，你要抛下手头一切去崇州。”
    “嗯！”姜佛茵重重点头。
    姐妹俩挽着手，又叙了会儿离情，姜佛茵终于抵不住困意。
    迷糊睡去前，她问姜佛桑：“阿姊，当真不告诉沅阳那边么？二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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