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旻斐毫无迟疑地应了声。
    “你是不是只是想哄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做了，所以才……”林妙佳克制不住地追问。
    “林妙佳，我喜欢你。”贺旻斐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他好看的眉眼漾着似水般的温柔，轻易就安抚了她的不安。
    林妙佳在梦里都不敢想象贺旻斐有一天会这样说，她做梦的极限大概是贺旻斐跟她说“林妙佳，你好啊”——这句话她从小学到高中每天都眼巴巴地盼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跟他遇到，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清冷如晨雾的眼神像掠过路边的垂柳般越过她。
    “你怎么确定……自己是喜欢我，而不是同情我呢？”林妙佳还是想得到一个答案，不然总觉得自己这恋爱来得太突然，心里不踏实。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贺旻斐揉了揉她的头，似笑非笑地勾唇，“不然我改口说不喜欢你，你就没什么好问的了。”
    “啊……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林妙佳抱住他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一些，生怕他跑了似的。
    “单恋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同情得过来吗？”贺旻斐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其实一开始我也不能确定，因为我真的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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