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

    见方向神情并无异样，他这才继续说道：“凌若楠应该很恼火。刚刚她很肯定地表示，就是我们联合吴东方，想对他和罗子凌下手，还好，他们母子做事情一向公正廉洁，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不然真的要被人冤枉了。听她的话，估计她从来没想过，吴东方会对她下手，她对此没一点准备。这让她有点难以容忍，因此她才会表现的这么耿耿于怀。”

    “你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方向看着方中华，“是他们母子能力太强，还是查他们的人能力太弱？”

    “都不是!”方中华摇头，“我觉得，应该是吴东方的某一个手下，故意向他们示警。”

    方向听了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方中华再道：“爸，这次事件，我们受的是无妄之灾。我们并没和吴东方联合打压凌家和罗家，你有没有和他们说明这一点？”

    “不必说，说了也没用!”方向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你解释了有用吗？”

    方中华有点意外，但在想了想后，大概明白了方向的意思。

    或许，有很多事情他并不知道，是方向自己做的。

    方向在这次事件中表了什么态，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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