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华并没过多解释，而是淡淡地问了罗子凌一句：“你觉得，陈如常还有多少时间好活？”

    “我没亲自接触过陈如常，很难从间接接触的病例中判断出具体的情况。”罗子凌摇了摇头，又马上说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时日无多了，这个冬天，能挨过去只能说是奇迹。”

    “相信他们两家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他们在抓紧行动。”凌锦华呵呵笑了笑，“或许真的如你们猜测那样，吴东方让人调查你们，是一记后招，原本很可能在关键的时候使出来。但他的人中，有倾向于我们的人，把事情暴露了出来，提醒我们做好提防。”

    罗子凌点了点头：“我也倾向这种可能，但暂时还没办法找出那个人来。当然，也可能我们想的是错误的，这只不过是他们不小心才导致这样事情发生。”

    “既然杨家、方家都想图谋什么，那这次陈家不可能逃过此劫。”凌锦华问罗子凌，现在找陈一宁，目的何在？

    “想让陈一宁出来收拾残局。”罗子凌没有隐瞒，照实说道：“陈一宁被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所坑，很是愤怒。如果我们不追究他的责任，让他恢复自由之身，他肯定会报复陈如常和陈一静。我想，即使陈家彻底倒了，也不可能被别家瓜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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