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上流露出的委屈与愧疚，他的心里竟莫名地烦躁起来。
    松月寒见慕容厉成沉默不语，再看雯堇又露出了那般凄楚可怜的狐媚样子，心中妒火难耐，直接上前用力戳了雯堇的脸，长长的指甲划破了雯堇那白皙细嫩的脸蛋，瞬间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松月寒冷冷地瞪着雯堇，声音尖锐阴狠道：“你还装！你知不知道副官被你害得再也无法拿枪了，你现在作出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
    雯堇听闻，也顾不得被指甲划伤脸颊的痛，惊得愣在了原地，语气间尽是愧疚难安，“他伤成这样，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副官曾为她解过围，她心里很是感激，现在听说他再也无法拿枪，雯堇只觉得一切都是自己害的。
    可这句话落在慕容厉成的耳中，却又变成了另一番味道。
    “告诉你？”他上前一步，看向雯堇的眸子布满寒意，说出的话如同坚冰，刺在雯堇的心上，“你以为你是谁？”
    雯堇怔在原地，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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