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你可以把头上的东西摘下来了。”皇帝淡淡开口，声音温和，显示了对他的充分信任。
    蒙脸男子道：“陛下，器明殿里没有外人，器明殿外却不一定，我想，我还是保持这样最好。”
    过于直接的拒绝，皇帝闻言只是微微沉思，便点头道：“也好。谨慎些也好。”
    蒙脸男子这才微微朝皇帝躬身致意。
    “交代你办的事情，有进展吗？”皇帝郑重发问。
    蒙脸男子道：“按照陛下的指示，这两年，我走完了南省六州，巡访打听了两位老人家的亲戚后辈，得到的都是些模棱两可的消息。说什么的都有，我看着，他们不像是真知道的样子，只是随口乱说的。”
    “嘭！”
    皇帝猛地一拳砸在桌案，震得案上书卷笔墨乱颤不已，龙目怒张，“混账！”
    蒙脸男子微微躬身。
    皇帝愤然握紧拳头，“这些个混账东西，要不是朕念着陈公公，柳嬷嬷在宫中伺候多年，赏赐众多让他们回乡安度晚年，那由他们这些穷亲戚风光日子？他们享受了朕的荫庇，竟然敢在此事上信口雌黄，是男是女都说不清楚，当真因为朕舍不得杀他们？”
    “陛下息怒。”蒙脸男子道：“此事毕竟过了多年，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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