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默一遍？
    九层楼，每一层都被一排排的书架塞满，每一个书架上也都被书籍充满。
    整个小楼里，得有几千本书吧？
    烧了就烧了，大不了再默一遍？
    云纤瞪圆眼睛，“你吹牛吧？”
    这么多书，都装进脑子里？她是一点都不相信。
    老者似乎懒得辩解，只瞟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惬意的品他的肉粥。
    云纤随手从旁边乱七八糟的书堆里抽出一本，打开第一页，看向他，“你要是能背出来，我就相信。”
    老者眯着的眼睛再次张开，看了一眼书皮，笑道：“陈情表？”
    云纤翻过去看了眼书皮，上面不仅一层灰，还落了一层油，想来是他老偷偷在这里弄吃的，油渍便将周围的书都侵染上了，她根本就看不出来上面是什么字。
    “你听着，”老者优哉游哉，一边品着肉粥，一边道：“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
    他慢悠悠的一句接着一句，相当轻松，比她看得都要轻松流畅。
    “等等，这本不算，我换一本。”
    云纤打断他，不行，这本在附近，他肯定经常看，背出来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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