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歹他得知道，到底拜的是什么人啊。
    惠妃望着他脸上的疑惑，轻轻叹息一声，“这个方向，你说拜的是谁？”
    云王皱眉沉吟，“据儿臣所致，这个方向上，除了锦荣殿，并没有其他重要的建筑。”
    一说到锦荣殿，他的眼眸赫然一凝，“母妃你的意思是？”
    母妃要拜的人，难道是锦妃？
    惠妃点了点头，“不错，我拜的，正是锦妃妹妹。”
    她蹲下身，拿起几张黄纸点燃，扔进铜盆之中。
    声音轻缓的道：“昨日除夕，你父皇在宫中办了盛大的家宴，与群臣同乐，可今日，你知道为什么这宫中却清冷安静吗？”
    虽然是问句，可她不需要有人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因为，今日是锦妃的忌日。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父皇此刻便在锦荣殿里，睹物思人，祭奠锦妃妹妹。”
    惠妃转眸，看了看欲言又止的云王，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自从锦妃薨逝之后，你父皇从未放下对她的思念之情。只是前些年，碍于群臣阻挠，才几尽收敛。可日子过的久了，这份思念也与日俱增。”
    惠妃脸上虽然带着笑，可声音却是越来越寂寥。
    像是发现自己在儿子面前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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