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让他让开也不听，还在慢吞吞的走。”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嗓音沙哑，颤巍巍的道：“你在说什么？老朽耳背，你大声点说。”
    莫瑾挑开车帘，只见马车前方不远，一个老者，佝偻着身形，背着一筐牛粪，手里还柱了一根拐杖。
    虽然此刻驻足回身，可不难想象，刚刚他在路上走动时是如何的步履蹒跚。
    “老人家。”莫瑾挑开车帘，和颜悦色的开口。
    佝偻老者满面皱纹的脸，看向他，浑浊的眼里很是迷茫，颤巍巍的抬起手，放在耳边，大声的道：“你说什么？”
    莫瑾见状，只好提高音量，放缓速度，大声的道：“老人家，我们的马车要从这里过，您能让到路边吗？”
    “哦。”
    这回佝偻老者总算是听懂了，点了点头，“好，好，老朽这就给公子你让路。”
    他拄着拐杖，努力的迈开步伐，往道路的旁边走去。
    可他年事已高，腿脚也不方便，又背着一大筐的牛粪，每一步都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会摔倒的模样。
    挪了好半天，也不过才让开半个身子，距离完全让到路边，往少了说也得要一刻钟的时间。
    车夫都有点忍不了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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