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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对刘尚的采访

果的,所以电影可能逐渐会因此带来区分,产生一个分支、分流,我要做的《饕餮》必须得去电影院、必须得在大屏幕看、别的媒体无法替代的。

    于瑶:

    从文艺片到后来的大制作,据说你这观念的转变源自一次球幕电影的观影体验?

    刘尚:

    有一次我去天文馆看的《神奇宇宙》。

    那是一个短片,只有十几分钟,我被感动了,哭了。那个电影没有什么故事,镜头从宏观的银河系转到地球,再到最微观的蚂蚁窝,整个是个穿越。看完后我觉得这才是电影,整个画面的魅力太强大了。

    电影首先要传递超越现实的体验。它传递的经验是其他艺术所不可比拟的,整个视觉和声音形成的世界是非电影所不能做的。

    所以从电影院出来,我觉得我知道要做什么电影了。

    我想做商业电影,而不是拍一个新现实主义的电影,跟你探讨一个社会问题,因为我看了很多新现实主义电影,我发现真的还不如看电视好呢,如果用电影去表现我们目击到的现实,那电影院的价值就不大了。

    确立了要做类型电影的方向之后,我就逐一筛选可以在中国做的类型电影。

    比如,韩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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