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浔不解。
    归宁懒得解释。“说了你也不懂。”
    南浔皱眉。“那唐姑娘送来的那医女呢？”
    “她呀！”
    归宁想了想，如实道：“留在我身边没用，就把她送去荣安堂当大夫了。”
    她正愁不知该如何壮大自己在京都的实力呢！
    唐婉清就把人送上门了。
    不用白不用。
    “那是唐姑娘送来给你赔罪的，”南浔神情有些不悦。
    归宁道：“我知道啊，所以我这叫物尽其用，”
    她又不傻。
    一个眼线就够了，干嘛还要多留一个。
    “倒是将军你……”
    归宁看着南浔道：
    “美人虽好，但多带刺。将军对唐医仙，我虽不知其中细节，但还是要奉劝将军一句，万莫要被美色迷了眼，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归宁。”南浔面上难掩愠怒。
    “叫我也没用。”
    归宁压低声音道：“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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