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凌却不信，攥着他的衣摆不松手，急切道：“你是副原判的学生，只要你去求求副原判，副原判一定会帮我说话的。”
    归彦眉宇紧皱，伸手将自己的衣摆从他手中拽了出来：“蒋公子凭什么认为，我会去帮你求情？又凭什么认为，我老师就一定会帮你？”
    蒋凌愣了愣，盯着归彦眼中的嘲讽，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所以，你不帮我？”
    归彦觉得这人真好笑，虽说同在太医院当值，可他们说的话加起来一双手都能数的清，居然这么理直气壮的跟自己说话。
    “蒋公子，我与你应该不熟吧？而且，你因何被赶出太医院，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才对。”
    蒋凌脸上的表情一阵变幻。
    归彦眼神冷漠，弯下身子，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这些年，你在太医院仗着自己的身份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应该没忘记吧。”
    蒋凌闻言，猛地抬头，错愕的看着归彦：“你！”
    他怎么会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
    归彦无视他吃惊的反应，朝他微微一笑：“我若是你，就不会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归彦直起身，越过他往太医院内走。蒋凌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想起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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