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蒋凌那一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模样，陆九瑶冷哼道：“我害你？是我逼着你调换蒋夫人的药，还是我逼着你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蒋凌，你们母子会落到如今的下场，不过是因果循环，报应罢了。”
    蒋凌却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身为蒋府的长子，哪怕不是嫡子，也照样身份显赫。身为男子，他从记事以来，就被自己的母亲灌输将来要担起蒋府大任的职责。
    那时候蒋柔还没出生，整个蒋府上下只要他一个孩子。他生来就众星捧月，每个人都叫他大少爷，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如此，他早已经把自己是蒋府未来主子的身份刻进骨子了。
    直到后来，蒋柔出生分走了他大半的宠爱。父亲的目光不再只停留在他身上，蒋柔越发招人喜欢。
    她从小聪慧乖巧，父亲不管走到哪，都把她挂在嘴边。渐渐的，蒋府上下只知道有个大小姐，却忘了他这个少爷。
    蒋廷的内心从那个时候开始逐渐不平衡，直到母亲告诉他，只要蒋柔的母亲死，她就能成为蒋府的正夫人。
    到时候，他也是嫡子，也能得到跟蒋柔一样的待遇。
    可是，就在计划即将成功的时候，陆九瑶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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