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是半个时辰，哀夫子虚弱地开口道。
    此刻虽然隔着布衣，但明月看他已经全身湿透。
    虽说豺王已显渐渐落败之象，但婂公同样是到了身心力竭。
    许久。
    哀夫子也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记得在自己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恍惚中看到那两只巨兽终于同时倒下。
    “就是现在。”哀夫子虚弱中催促道。
    “是。”明月同样在煎熬中等到了这句话。
    看着明月迫切的身影，哀夫子突然又开口道：“明月。”
    已经举起手中匕首的明月，听到哀夫子的话，立刻停了下来：“长老。”
    哀夫子沉默片刻后，才又道：“我与婂公倾其全力助你取心。希望你以后不要辜负我们。”
    其实直到看着婂公为了他的一己之私，与那豺王拼到如此地步时，哀夫子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不明确的选择。
    一是，此时正值盘觚重建之时，他们两个却为此身负重伤。实属没有顾全大局之举。
    二是，明月的眼中总是有些哀夫子看不到的东西，他不知道协助这个孩子的结果，到底是利是弊。
    明月没想到哀夫子会说上这么一句。
    听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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