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彼此的命！
    季老夫人用力握了握手中的拐杖，冷声质问：“参加宸王妃的宴会，为什么要害你姐姐，让她在人前丢尽颜面？”
    季新兰无辜的瞪大眼睛：“孙女没有啊，明明是她惹怒了宸王妃，才受到惩治呢！”
    如果不是看到刘氏和季瑶满身的狼狈，她几乎都要相信了贱丫头的说辞。
    看来，她已经完全跟从前不一样，心机很重。
    必须要趁着她羽翼未丰之前，彻底扑灭她的嚣张气焰。
    不然将来她嫁到皇家，只怕没有季府的好果子吃。
    几番思量，她艰难的吐出一口气道：“新兰啊，你到底跟瑶儿是亲姐妹，将来是要相互扶持的，可你为什么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她？”
    季新兰眸光微闪，她总觉得老夫人的态度有些蹊跷。
    若是按照从前她的性子，必然上来就噼里啪啦的一顿喝骂。
    可现在，她竟是极为痛心的样子。
    既然揣摩不出她要干什么，那就只能谨慎应对。
    她垂下眼眸淡声道：“事情真相如何，祖母心中明镜似得，到底谁害谁，你更是极为清楚，还要我做更多的解释吗？”
    老夫人被她这句话堵的胸口直发闷，面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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