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柠走到厨房外，看见殷厉正在收拾屋子，心里暖了几秒，又发现他面前放了一袋鲜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
    周楚柠看见他的目光往那上边瞄了好几次，手指放上去又拿下来，放上去又拿下来，分明是在犹豫。
    心里开始难过起来。
    他明明可以不用再吸食鲜血的，可现在……
    肯定是她消失的这些天，他想办法恢复法力才变成这样。
    眼窝酸酸的，周楚柠吸了吸鼻子，她走到殷厉身后，伸手抱住了他，软软蠕蠕的喊道：“老公。”
    感受到女孩的软糯，殷厉身体僵了一下，很快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醒了？”
    周楚柠贴着他的后背点了点头：“嗯。”
    想到重生前，周楚柠知道他是吸血鬼之后对他的抗拒，殷厉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我会尽量控制。”
    周楚柠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水汽，她开口的声音有些哑，“老公，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傻瓜，说什么傻话，”殷厉弯了下嘴角。
    周楚柠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殷厉握着手里的餐具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他挣扎了一会才说道：“人血，是人血。”
    “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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