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容置疑。
    闻言，石坤的脸色，变了一下。
    随即，便叹了口气，整个人好似苍老了几十岁。
    “罢了，没想到，我石坤纵横了一辈子，到头来，却是栽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中。”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早年间，我曾遇到一位老人，这傀儡术，就是他传授给我的。”
    卫长青眉头一皱，“老人？什么样的老人？”
    “这……具体样貌，我实在是记不住了，那个时候，我还很小，这都过去五十多年了，那人是否还健在，都不好说。”
    石坤思索了片刻，微微摇头。
    卫长青问道：“那之后呢？他还有联系过你吗？”
    石坤摇了摇头，“他曾说过，当我的修为达到天阶，炼制出天阶傀儡时，他会主动来找我。”
    “天阶傀儡……”
    卫长青的眼底，闪过一抹精芒。
    见状，石坤还以为他不相信，连忙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卫长青看了他一眼，问道：“赶尸一族，在白河、宁化两村的谋划，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
    石坤面色一变，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似是没有想到，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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