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沟通有障碍,问也白问。
似乎是看我们实在无语,老伯站了起来,走到毡房里,不一会儿,手拿一样东西走了过来,他把东西递给我,示意我收好。
我疑惑地看去,这是一把带着铜锈的黑绿色长刀,三尺有余,拿起来颇有些重,我吃力地提着,问道:“这是什么刀?老伯,这把刀您给我干嘛?”
老伯又说了一长段话,还用手指指天边起伏的山川,又激动地说了些什么,看那意思这刀是他从山那边捡来的,本来还想问问为什么把它给我,可是看着老伯在那手舞足蹈,我叹了口气,沟通有障碍啊,这个耳朵到底怎么才能好啊。
从下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夜里,我在毡房门口坐着,恍如又回到在北京小院苦等月朗的时光,只是当时心里只是惶恐,怕月朗抛弃我,而现在,除了惶恐,还有大团的疑云。
白发少女翻了个身,圏了圈身子又沉沉睡去,我帮她把身上毯子拉高一点,不去打扰她,她已经换上老伯孙女的藏袍,整个人圆圆的可爱,只是非常黏我,我到哪她就跟到哪,就像现在,她宁愿睡在铺着毯子的地上,也要在我身边,到像是个忠诚的小狗,呵,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我掀开帐篷布一角看向外面,月色清冷,星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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