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也洗不清。
    “父亲，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吕子妍辩解道。
    “你当父亲是什么人？”吕渊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是很开明的！”
    有些事情，越抹越黑。
    高阳费尽唇舌才把昨晚的事情解释一遍，吕渊跟吕惠卿的脸上反倒是露出一丝失落。
    “原来是这样……”吕渊低声说道。
    吕子妍这才松了口气，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她急忙转移话题道：“父亲刚才说什么好消息？”
    吕渊用力拍了下脑袋，焦急道：“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今天一早，使团便离开了，枢密使大人并没有要求把小郎君带走！”
    对于这个结果，高阳早已猜到。
    在童贯眼里，高阳就是个废物，没必要精心培养。
    但高阳在吕渊的眼里就是神明般的存在，他希望高阳永远留在吕府。
    “三天后，师父就要离开了。”吕子妍低声说道。
    这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吕渊头上一样，他那良好的心情彻底跌入低谷。
    “指挥使大人放心，我虽然走了，却会留下几名高手训练天雄军。”高阳回答道。
    “高手？”吕渊眼里冒着绿光，能被高阳称为高阳的人，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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