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可以使用瞬移光阵，但她还是需要托尼在。如此为什么不直接坐飞机呢？
    正好她也想体验一下私人飞机的感觉。
    诺娃觉得有钱是真好，像这种服务体会过就不想失去了。只可惜她是个穷人，无法长久体会这种服务。所以她突然想再抽马甲的时候马甲身份要是个有钱人就好了。
    “安吉拉。”托尼叫在透过飞机的窗户向外看的女孩。
    诺娃回头。
    “你对纽约是什么印象呢？”
    “一个繁华的大都市。”
    老实说诺娃并不知道托尼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不过她实话实说就是了，反正她对纽约也没什么特殊印象。
    啊，多灾多难或许算特殊印象，但不能把这话当面说出来。
    托尼正举着高脚杯，里面装着浅浅一层红酒。红酒映衬着高脚杯的花纹，像是什么精美的艺术品。若真要形容感觉的话那就是格调。
    “纽约的确如此。”托尼肯定了诺娃的评价，没有再说别的。
    但其实托尼心中想了很多。纽约真的是一个繁华的大都市吗？
    不，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城市都有着‘贫穷落后’的一面。可事实就是即便你认识到了这一点你也无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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