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是嘴唇在动，并没有发出声音。
    午饭后，大家送走了执意回郊区的老爷子，继续做午餐的收尾工作。
    “今天老客人有说什么吗？”燕总问大堂经理和领班。
    “评价都非常好，都说早就该装修一下了。说这样好，很敞亮。还有一位客人说咱们原来的碗盘都有破口了，这下终于换了！”
    “包间的客人也很高兴，说以后可以来这请客，比以前有面子多了。”
    燕远行听了也非常高兴，他的80多万总算没有白花。
    “对了，还有一位客人说今天的干烧黄鱼和锅塌豆腐特别美味，问是不是换了厨师？”旁边一位服务员小声说。
    燕远行叹了口气，他也想每个菜都这么好吃，可是做菜的两个人他搞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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