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好，他以后，恐怕什么也不必再知道了。
    汗毛乍竖，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更加恭敬了。
    高青躬身，笑道：“大人手眼通天。”
    他只说了六个字。
    四周安静下来。
    程卫东为之一窒，
    这么久以来，他的消息从来没有从高青这里走过，他只信任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眼线。
    至于高青，他不信他，
    他叹了口气，忽然有些意兴阑珊。
    “我的眼线，近几日并没有回应，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有过约定，如果联系不上，她会想办法送消息出来。”
    高青嘴角上扬，
    他想起昨日那个从王家鬼鬼祟祟送消息出来的下人被他严刑拷打，屁都没问出来一个之后一刀抹了脖子，干干净净。
    敛起嘴角，
    道：“所以程大人怀疑王家招厨子是你的眼线给的暗示？”
    程卫东点点头，
    随即猛然怔住，两眼一瞪，面色沉了下来。
    他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高青笑了，笑的很开心。
    “看来我果然没猜错，程大人的眼线确实是王家的大公子夫人柳燕。”
    程卫东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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