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 mmmmmdcxxv
理。虽然有些方面还亟待完善,但还远远不能抛弃它——”
西塞罗后面还写了很多,反复向她强调着十几年来与她探讨辩论的政治哲学思想。温知夏没有再看下去,将信规整的收好,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空白的纸摆在面前。
纵使千方百计地逃避,她最害怕面对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米洛那张喋喋不休的脸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终究还是我对不起他啊。”她记得自己那时这样对他说。
长叹一声,她拾起炭笔,十几年来积压在心口处话语好像就要破闸而出,可落到笔头上,却不知从何处说起。
*
半个月后,西塞罗在雅典的总督办公室里收到了那封他日思夜想的罗马方面的来信。温知夏工整礼貌的字体跃然纸上——
西塞罗先生亲启。
他迫不及待地掰开了煤油漆封,可就是在读到那些字的霎那,捏着信的双手就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老师您好,见字如晤,希望您在希腊这两年一切事物都过得顺心如意。
还记得我们讨论过‘受教育程度和选举权‘那道辩题吗?我很抱歉,那天没有对您说实话。
我并非一个热衷为基本人权而不懈奋斗的利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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