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袄，只二丫实在太过瘦小，穿在身上仿佛长褂一般。
    “我穿好了……”
    沈错很有几分不满意，可这已经是她最小的旧衣服，此刻便也只能作罢。
    “穿好了就快些上工，把货品价格早点记熟。”
    二丫点了点头，又忐忑道：“沈掌柜，我、我认不出字……”
    “你不是说你识数吗？”
    沈错虽不在意二丫是否真的识数，但她讨厌撒谎的人，语气不禁有几分严厉。
    二丫手足无措，磕磕巴巴地道：“可、可您写的和我姐姐写的不大一样……”
    “麻烦。”
    沈错对自己一手小草颇为自得，来往书信一直使用草书，也曾搞得全教上下苦不堪言。过去她自然不会去将就别人，如今却是无法。
    二丫眼睁睁看着她又转入后屋，不一会儿带了一张上好的宣纸出来，上面用小楷一一对应地备注了草书。
    “对着看。”
    这大抵已是她耐心的极限，不等对方回答就转身去了柜台，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二丫心惊胆战一早上，这时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身上穿的棉袄给她带来了温暖。
    沈错素来认为商贾铜臭，也确实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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