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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杨雀鸣笑着回过头,结果对上他眼底浓重的情绪,强行扯出来的笑脸也维持不下去了,眼眶一瞬间通红。
    墓碑上很深地刻着傅如琢几个字,十年过去,字迹仍旧清晰。
    如果真的是病死的,杨雀鸣觉得自己可能不会这么揪心难忘,其实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当时傅如琢还那么小,再坚持几天或许就能找到配型的骨髓,为什么却选择了自|杀。
    那天晚上她跟傅游年听到消息后直接从片场赶回医院,看到的就是雪白被子底下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傅如琢的手腕被自己咬得坑坑洼洼,还有用铁钉几乎扎穿过去的伤口。
    就在前一天,她还给傅如琢拍了墓碑前的这张照片。
    “走吧。”傅游年拿了根烟叼着,但并没有点燃,伸手拉杨雀鸣起来。
    他们回剧组时刚到晚饭时间,工作人员在给分盒饭,前几天杨雀鸣去找导演说了一声,这段时间伙食质量提高不少。
    傅游年随手拿了一份,去休息室里吃,推门进去看到里面只有郁奚一个人在,抱着靠枕歪在单人沙发上好像睡着了,睡得不太|安稳,脸色苍白如纸,透着病气,手机屏幕还亮着,屏保是只毛绒绒的萨摩耶。
    傅游年就坐在窗边吃饭,郁奚总是很难入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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