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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

们对阿黛尔的教育也很重视,比如练了这么多遍的钢琴曲,和阿黛尔刚才去上的历史课。”李菏说。
    这间琴房的墙上也挂着很多油画,郁奚挨个看过去,忽然视线一顿,转身想说话,不小心撞到了傅游年的后背。
    傅游年回过身,看到他捂着额头,没忍住笑了笑,朝他比了个口型。
    郁奚看到傅游年又在说他笨,很不爽地回看了一眼,被傅游年拉住手腕,“你刚才想说什么?”
    “这些画感觉很奇怪,”郁奚在沙发后踹他的脚跟,等傅游年放开他,又接着说,“画上的人都是笑着的。”
    他话音一落,其余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确实是,油画上的人无论性别年龄,脸上都带着笑,哪怕有些很含蓄,嘴角也是弯着的。哪怕身上压着沉重的石块、或者半截身子已经陷入泥沼,还是面露笑容。
    不仔细看没觉得有什么,可一旦发现了这一点,这个房间顿时就让人感觉非常不适。
    他们没有在琴房逗留很久,又分开几组去古堡其他地方转了转,上午的时间有限,等再聚到大厅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一个穿着黑色执事服的年轻男人朝他们这边走来,他手上戴着一双白手套,握着块金色怀表,怀表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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