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到了
他的腰,沉默了片刻后说:“等过段时间我们出去玩吧。”
“去哪儿?”郁奚问他。
“嗯……还没想好,”傅游年是想找个适合静养的地方带他住几个月,至少能养好一样,“看你喜欢什么地方,可以待久一点。”
郁奚隐约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指尖摸着他略有些硬的发梢,假装听不懂,偏过头看向车窗外的街灯。
当晚回到酒店时其实还好,郁奚睡了一觉醒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临到比赛的那晚,上午拍戏时忽然觉得有点头重脚轻。
刚开始只是鼻塞,后来呼吸也有些发烫,郁奚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他每次发烧都来得汹涌,没过多久身上就变得滚烫。
硬撑着拍完最后一场戏,喉咙也有些干涩。
傅游年没有跟他这一组,傍晚过去找他时,才发现他身体不舒服。
其实傅游年最怕的就是他发烧,每次看到郁奚烧得脸颊潮红,就让他记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
他曾经很多次想过,如果当初傅如琢频繁发烧时,他能多注意一点,是不是后来就不至于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虽然他知道郁奚只是感冒发烧,但还是不可控制地心里一沉。
傅游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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