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我的
灰色的,墙角立着冷白的实木书柜。窗帘拉得很严实,看不出外面是几点,只知道天亮了。
傅游年整晚没睡,到疗养院时,郁奚就已经支撑不住晕过去了,输了半宿的液,退烧后没过多久又开始发热,一直到凌晨六点多才彻底退烧。
医生找他去问了情况,听的过程中始终眉头紧锁。
“现在他还年轻,这几年里没办法调理好的话,”医生欲言又止,他曾经跟郁家人说过很多次,对上傅游年还是委婉了一些,“二十五岁或者三十岁左右都会是个坎。”
就算是身体向来健康的普通人,随着年龄也会各种各样的病痛,这似乎是无法抗拒的命运。
更不用说是郁奚,现在一场高热可能只会让他虚弱几天,以后就变得越来越难说,会不会引起肺炎或者脑部神经损伤,没有人知道。
傅游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了谢,然后等郁奚退烧后,问过医生,就带他回了家。
郁奚一直没有醒,被抱来抱去也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
回家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多,傅游年就在床边坐着,数着他的手指玩。郁奚大概在睡梦里也被烦得不行,缩着手收到了被子里,满脸不高兴。
快到中午,傅游年起身去做午饭,顺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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