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獭搓脸
己的车那边走时,就被人抬手拦住了。
算是个熟人,郁奚记得他是郁学诚的秘书,多年以前郁学诚还偶尔假惺惺地关心原主时,经常让他往疗养院里拿东西,花样百出的营养品,还有小男孩会喜欢、但原主的身体完全玩不了的各种玩具。
堆在病房角落越积越满,食物变质发臭,玩具落满灰尘。
“郁总让我来接您回家。”那个秘书帮郁奚拉开旁边的车门。
郁奚看了他一眼,先给傅游年发了个消息,说晚上有事可能没办法等他,这才上车。
傅游年很快给他回复。
[傅游年]:晚上还回来么?
[。]:应该不回了,不用等我。
郁奚觉得自己可能不太容易脱身,不想把傅游年牵扯进来。郁学诚人虽然烂,公司经营得却不错,何况他手里并不是只有他自己的资产,郁家根系庞杂,傅游年要是为了他跟郁学诚对上,很可能伤筋动骨。
傅游年之前听郁奚说过跟家里人关系很差。
当时他刚送郁奚去见过奶奶,随口问了句郁奚的父母,郁奚才跟他说,不用拿那两个人当回事,他也跟他们没有关系。
傅游年是见过郁学诚的,在几年前的某次商业活动上,还有过几句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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