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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寡欢

那束花塞给了傅游年,一副强买强卖的架势。
    “我没生气。”傅游年说。
    傅游年渐渐地发现郁奚确实不太会照顾自己,但又很认真地在学着照顾他。
    就像那碗剥出来晶莹剔透的葡萄,每个都完整清甜。
    郁奚总是在他身上细心,然后自己过得乱七八糟,什么都是凑合的,生病了随便抓点药吃,练舞磕磕绊绊受点伤,疼了也不一定在意,不疼更懒得管。
    就好像想要热烈灿烂地过完这几年,留给他一段永远美好温暖的回忆,再没有以后了一样。
    郁奚踩着脚下的雪不说话。
    傅游年拉着他冰凉的手放到自己外套兜里,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不怕疼是你的事,我不想让你疼,看你受伤生病我就难过,”傅游年跟他说,“你无所谓自己,那能心疼一下我么?”
    郁奚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这句话后,心脏忽然紧缩了一下,就像被一只手用力攥过,发疼发胀。
    他仍然没有完全理解傅游年的意思,就像他从来不懂爱自己,但他看着傅游年的眼睛,在雪夜里显得深邃温柔,融化了初冬落在肩头的薄雪,刚才被冻僵的双手也在傅游年的外套兜里渐渐回暖。
    手腕上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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