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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生死

奚戴了个眼罩挨着窗睡觉,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头靠在傅游年肩上。
    韩澄在旁边翻出平板看剧本,轻咳一声,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郁奚面红耳赤地在座位底下踹了傅游年一脚,小声说:“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你干什么?”傅游年当作听不懂,还拉他接着靠住自己睡觉。
    北方半个月来大雪连绵,下了飞机后这边却温暖如春,只穿着单衣都觉得有些热。
    剧组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拍摄场地,所以没有休息就直奔片场。
    拍到后期,郁奚又把头发剪回了原来的长度,没有小揪揪可以扎。
    傅游年都习惯了抱着他的时候随手玩他的头发,一下子还觉得不太适应,总是在郁奚看剧本时拿小皮筋扎一小缕他耳侧的黑发。有时候郁奚心情好,就随便他玩,有时候很心烦,就拿抱枕打他。
    “怎么总是打人?”傅游年握住他的手腕,伸手在他后腰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郁奚腰侧最敏感,一碰身上就不自在,倒在软沙发上往角落里缩,但怎么使劲都推不开傅游年,还被痒得满眼水光,眼尾泛红,最后就抬起头看着傅游年,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让傅游年低头吻他。
    等傅游年唇上被结结实实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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